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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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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国海军建造史》,作者: 巴拉圭 梅西·冈萨雷斯
序章:
做为一个远在地球的另一端的南美洲小国的历史学家,却要写一部关于中华共和国——他们自称为新中国——的海军军舰史无疑是令人怀疑的,因为距离实在过于遥远。但有一点我可以自豪的说,本书的公正性无可怀疑,因为我和那个遥远的国家没有任何关系,无论是爱还是恨。
说到新中国的海军军舰建造史无疑要结合当时的时代背景,中国那个时代的历史已经有了太多的书籍,我在这里尽量用一百个单词来简述一遍——好吧,一百个单词根本不够用,我甚至应该单写一本书——但不知道那段历史,这本中国海军军舰史也无从说起。
1895年末,日清战争已经接近于结束。当时的上海来了一个衣衫褴缕的年仅17岁的青年——清国北洋水师沉没的致远号上的一名最低级的司炉工。
历史就这样和人开了一个玩笑,十年之后,这个司炉工已经成为“状元”实业家张骞的女婿(实际上,他娶的是张的一个女仆,被收为义女后嫁给那个司炉工。而那个司炉工后来砍掉了张的脑袋),是一个大型企业集团的实际拥有人,他甚至秘密地培养了一支军队和一个富有牺牲精神的军官团!
好了,想必读者知道我说的这个司炉工是谁了:新中国的创立者,一个伟大的科学家、工程师、企业家、政治家和军事家,同时也是一个精神上的圣徒,一个……大独裁者,一个手上沾满了鲜血的屠夫,一个天使与魔鬼的综合体。新中国的国民们叫他:领袖。
1905年,日俄战争期间,蛰伏了十年的领袖举起义旗,喊着“驱除鞑虏,恢复中华”的口号在短时间内横扫中国,并于1905年末取得全国政权,建立中华共和国,并模仿美国的定都模式,在淮河中游,女山湖畔,原泗水县城附近新建首都。
这是一场前所未有的革命,在人类的历史上,从没有哪次革命是如此的血腥,法国大革命和它相比就是一次浪漫的舞会,而克伦威尔和领袖相比就是个老好人。
当时的中国内交外困,随着新中国的建立,日本人加快了对中国东北的侵袭,扶植满清余孽在南满复国(中国历史上称之为伪满清国,也称后清),同时攫取了全部的权力,实际上把后清变成了日本的殖民地——而本来不允许日本独占中国东北的欧洲列强为了竭制新中国也默许了日本的行为。外蒙古在俄罗斯的支持下准备独立,内蒙古则倾向于投向伪满清国。北京天津一带还驻有各国军队,原来的租界还在列强手中,而列强还仍然拥有内河长江的自由通行权!中国实际上丢失了东北、台湾、外蒙、内蒙、新彊、西藏和青海,只保留了传统的中原地带。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领袖以他的军队为后盾开始了世界历史上从未有过的鲜血淋漓的革命,让新中国失去了整整一个阶级。新中国政府以鞑虏的名义——特别是后清建国之后——处决了全部满族上层,汉人官僚和地主做为满人做恶的帮凶自然也被全部扫除——其中第一个就是领袖的岳父。先前人们都以为领袖的疯狂举动体现底层出身的革命者的激进——就象法国人——但事实是,领袖的目的是攫取整个旧中国官僚阶级和地主阶级的财富!1906年末,全国已有百分之九十的土地归在政府名下,新中国政府成了最大的地主!新中国把土地永久性地无租金租给无地农民(无继承权),把大部分贫民绑上新中国的战舰。新中国取消了人头税,并针对土地所有者收取平均五成的农税,而“租用”政府土地的农民在理论上土地是国家的,租金应该由国家支付,这实际上是免税!这个政策直接导致了地主的土地找不到佃户,而对于没有耕种的土地国家收取百分之一百的“抛荒惩罚税”!为了免于破产,地主只能把土地卖给国家(国家给的价钱不错,但要分三十年付清,还没有利息,不考虑通涨),这实际上是在用合法的手段没收地主土地。
传统的官商也在新中国的清洗范围之内,不过他们和地主相比有一个被甄别的机会:那些有发展工业意愿的商人被保留,而传统的官商结合的红顶商人则被镇压。政府建立了国家储备粮库,而粮食买卖则被限定了交易价格,这让粮食买卖变成了低收益的行业——那些在荒年涨价的粮食商人直接以危害公共安全罪处死。传统商人大量消亡的同时,新的工商业家大量出现。
在领袖和他的汉华公司的领导下,新中国在地主的累累白骨和农民的汗水、商人的泪水的基础上开始工业化,而工业化的启动资本就是地主阶级的家产。以第一个五年计划为代表,中国走上了以基础建设、重工为本;重工国有,轻工民营;重科技,轻人文的发展道路。
另一方面,中国在大兴教育——同样的,没有哪一次教育开展得如此鲜血淋漓,“强制”这个词在领袖的教育纲领中无数次的出现。在领袖的强力手段下,中国在各地建立了从小学到高中的国民教育系统和十几所大学,国民教育免费,鼓励女生入学——当然以中国的财力在刚一开始根本做不到普遍的义务教育。需要说明的是,新中国的教育是畸形的:从小学开始,全国强制使用统一的教材;强制使用领袖在开创汉华公司夜校时使用过的汉语拼音和简体字;数理方面的知识占了大部分内容,而文科只有语文、历史和地理。语文教学的内容也在严格限制之内,四书五经是严禁教学的,甚至古文都被订为非法内容。无论是诗歌还是小说都不在语言的教育范围之内,学生的写作内容是各种各样的应用公文!体育课——其中一半有军事训练的嫌疑——被强制推行,占到了四分之一的课时,不论男女均要参加。私人办的学校也被领袖强制征收,并入自己的教育体系;私塾被强制关闭,甚至传世千年的岳麓书院也被拆毁。人文学科不允许以私人传授以外的渠道传播,原因很简单,领袖不允许人文学科抢夺他工业化的生源!即使在教育这个领域,领袖也不惜布满鲜血和白骨!而在经济刚刚好转之后,所有适龄男女童都被强制入学。(这个教育政策执行了二十年后,领袖才开始发展人文学科。)
1907年,中国消灭了后清,收复了东北除辽东半岛外的全部土地。中国政府和日本政府做了一个交易,以辽东半岛和南满铁路代价,日本放弃对后清的支持。而北满铁路仍然在俄国人手中。
随着国力的增强,新中国在第一个五年计划结束时已经在青海、新疆和内外蒙古恢复了统治。虽然是非汉族地区,但领袖的手段仍然没有变化:屠杀上层人士——包括王公贵族、宗教领袖和大牧场主,把他们的草场零租金“租”给赤贫的农牧民。
显然,在建国之初,中国的当务之急是发展陆军,奢侈的海军对中国来说不必要也不现实。然而,在这个时候,中国却由于出身于海军的领袖的一意孤行而从建国的第一天就开始了辉煌的海军复兴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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